良辰椰(嗨美女看看占祭合志吗)

有一种鱼在海里不能呼吸
那就是我 咸鱼

【多cp】午后

    *想抱着新奇感写下我第一篇多cp的文章,全当练手。

    *涉及的cp分别有:摄香,占祭,佣空,勘咒,杰园以及总结。

    *全部的设定都是恋人未满的分别,世界观为离开庄园,全员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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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后,会想起这个寻常的午后。

                                           ——《百年孤独》

0.

    多年后,每个人都会想起这一个午后,他们的故事结束了,他们的故事又开始了。

1.Memory【摄香】

    克洛伊·奈尔的笑容平静得一如大多数人熟悉的调香师。都过去了,都结束了,克洛伊收拾着自己手中陪伴了不知多少日夜的银色香水瓶,隐约残留着忘忧之香缠绵悱恻的气息。庄园是一场迷梦——而梦的尾声向来留着失乐园天堂鸟飞过的底色。

    要回到格拉斯了吧,带着完美无缺的香水配方,做一个完美无缺的调香师。她如是想着。脚步渐渐防缓,楼梯的始端站着看起来同样彷徨的贵族。

   “午安,德拉索恩斯先生。”她微笑道。克洛伊并不知道约瑟夫会何去何从,她只知道就此一别兴许再不会见面。摄影师送给她一张自己的照片,黑白的裂痕与光影里封存的是不会被忘忧之香遮掩的过去,“您也要离开了吧?”

    “午安,奈尔小姐。我会回我的故乡去。”他的目光始终没有正视克洛伊的脸庞,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却带着微微的颤抖,“回到……巴黎。”

    “不错的选择。”克洛伊苦笑于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事情,同样来自法兰西的玛丽皇后正享用着庄园最后的下午茶,少了单纯得缺心眼皇后恰到好处的缓解尴尬,克洛伊才发现一向有礼的约瑟夫今天格外奇怪。

    他的眼睫垂下,半晌不再言语,庄园的大门吱呀地被推开,属于初夏伴着暮春甜腻的橙花气味的风贯进庄园里每一处角落。

    “我帮您拿行李,奈尔小姐。”他轻声说,“我相信能有朝一日看到忘忧之香的成功。还有,叫我约瑟夫就好。”

    她稍有惘然,良久才露出一丝随时都会消弭在露水里的弧度,快步追上身前蓝色的风衣,克洛伊·奈尔的声音好像在唱着地中海的情诗。

    “那么,克洛伊,叫我克洛伊就好,约瑟夫。”

    “您会看到的。”她轻轻点头,“那时候,我就回去巴黎,我们会再次相逢。”

    “我也相信。”

2.Faith【占祭】

    伊莱·克拉克与菲欧娜·吉尔曼的道别像是两个神职人员虔诚地诵读神明的赞美诗。红发而有着古怪羊角的祭司用朱红色的眼眸铭记这里的一切,缪斯女神的烙印,规整的书目,还有眼前的人。

    “有些不舍得呢,克拉克先生。”菲欧娜撩着自己的发丝笑言,“但不过,门之主将永远庇佑您。”

    “役鸟不会说谎,”永远带着眼罩的先知声线向来清冷得像不会化开的千年雪域,“您会永远灿烂的未来,聆听天启与神明的旨意。”

    菲欧娜嘴角的微笑抿得有些别扭,门之钥在蔻丹色的指尖散发着幽色的的光圈,她突然好想知道一个答案,那双隐藏在眼罩后的双眸究竟是什么模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吗?”温和的先知安抚焦躁的役鸟,祭司小姐的眉眼里满是没有刻意掩饰的好奇,每一次在她即将受伤时及时出现的役鸟,伴随着蓝色的鸟羽坠落到杂草之中。

    他伸手扯下眼罩,动作并不见得多么温柔,菲欧娜便顺利地撞入幽深得几近玄色的蓝,不是天空更不是爱琴海波光粼粼,那只是大洋深处暗涌的水流,在时间的长河里,没有什么会是永恒的美丽。

    “我们会相逢吗?”她最后问道。

    长久的安静,安静到役鸟都只是沉默地梳理自己的羽毛,伊莱·克拉克轻轻点头,不变的仍然是唇边云淡风轻的笑意。

    “有信仰的人总会再次相逢,菲欧娜,我们不会迷失。”

   

3.Loading【佣空】

    玛尔塔想自己的信号枪要落灰了。当她这样和奈布说着的时候,雇佣兵用罕见的无奈附和着:“我的护肘和军刀也该安宁一段时间了。”

    栗色卷发的女空军对离别异常敏感,也许是天生的军伍情深让她难以忘怀每一个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哪怕惊鸿过客,她永远明亮的眼眸里会记住一切值得记住的过去。

    “买一架飞机,过我过去所希冀的生活。”玛尔塔慢慢学会不再提起有着亨利的过去。悲伤与痛苦曾经不费丝毫气力地吞噬她的星光,庄园里满是鲜血,厮杀中她竟开始庆幸自己的如今,“你呢,奈布?”

    一直性格冷淡的佣兵是她在游戏里最好的搭档,他们曾携手无数次从即将到来的淘汰手中挽回队友的生命,像烟花般绽开的烟雾和留下深色影子的护肘,每当看见奈布·萨贝达的存在,玛尔塔便明了自己不是孤军奋战,还有他在。

    “回故乡。”他做出了庄园里最普通的选择。

    玛尔塔一愣,将擦得光洁亮丽的信号枪和配枪放到自己行李箱的内层,奈布倚靠在门口轻轻吹起他童年时学会的口哨,短促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喂,奈布,好好照顾自己,说不定哪天我就带着我的飞机来看望你了。”

    佣兵的表情里露出一丝玛尔塔从未见过的讶然,然后慢慢转变成温暖而戏谑的轻笑,奈布·萨贝达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当然,我也期待空军小姐带着她的飞机来找我。”

    玛尔塔勉强地扯扯嘴角,别过头看着停在庄园外的马车,初夏没有下雪。

4.To expiate sin【勘咒】

    “海地?那听起来很远。”诺顿·坎贝尔接过黑皮肤的小姐递来的临别赠礼,大厅内鲜少飘动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适宜送别的奏鸣曲。讲真,诺顿不是什么挑剔品味如同评论家的角色,他只是惊讶于帕缇夏·多里瓦尔有些匪夷所思的决定。

    黑人小姐轻轻点头,绛红色的衬裙显得身材意外地娇小,她手中的猿猴雕像依旧在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紫色的云雾始终缭绕,也许她确实是和诅咒相伴的女孩。“我的故乡,毕竟是我的故乡。我的诅咒从那里而生,也该在那里解决。这像赎罪。”

    他怔了怔,良久没有得到回答的帕缇夏便提着暗色的行李箱向不远处的门口走去,无论何时,在游戏里安心可靠的勘探员先生看起来好脾气又温和,但是她却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深藏在皮囊下难以更改的颜色。

     “我大概会回矿场吧,去我得到陨石磁铁的地方。”他总是在阴云弥漫的时候让大雨停息,在庄园里生活太久的他们已经对阳光感到些许陌生,帕缇夏回过头对他微笑,咒术师小姐习惯用冷漠对待伤痛,哪怕离别也不过如此。

    “和您一样,赎罪罢了。”

    他为帕缇夏推开沉重的木门,同样不语的帕缇夏和他默契地用安静为两人的相遇画上优雅的休止符。

    “海地可以坐船到,是吗?”他问的极为突兀。

    帕缇夏会心地轻笑,他们不愧是游戏里身经百战的搭档,海地当然可以坐船去,还会看到少有的热带风光。

    “随时恭候。”

5.Fendra rose【杰园】

    对英格兰——或者伦敦的记忆已经渺远得快被尘埃湮灭了,杰克·柯斯米斯基将额前的碎发撩到脑后。开膛手来得安静去得静默,他依旧是弥散在雾都里潜伏的恶魔。

    “再会了,先生。”来到庄园的园丁小姐最终得到了曾距离她很远的亲情,再次有了父亲的女孩笑容明媚得像是洋甘菊。他发觉他们终归不是一路人,同样有着伪装面具的二人走向不同的归宿。艾玛·伍兹微笑着递给他一朵芬德拉玫瑰,红色的花瓣鲜艳得像是被水粉人为地涂抹晚霞的颜色。

    “再会,伍兹小姐。”他顿了顿,“我会回到伦敦,但已经不是以这个身份了。”

    她对于这个何去何从的问题似乎颇有思索,里奥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戴着小草帽的园丁匆匆忙忙地拍了拍身上玫瑰花圃里的泥土和露水,碧色的眼眸倒映出天边缱绻的浪漫。

    “我会开一家花店,和父亲生活在一起。”艾玛依旧用脸上灿烂的笑容回答,“也许我在某一天会和父亲来伦敦拜访您呢?”

    他们之间没有必要隐藏所谓双重人格的秘密。“好孩子会期待您们的造访。”杰克用曾经烂熟于心的温柔的英伦独到口吻说道。

    艾玛转身面向招手的里奥·贝克,沉默了一会再次回头,有着雀斑的脸蛋并不缺少这个年纪少女特有的明媚:“我也想做回无忧无虑的丽莎·贝克。”

    杰克附身替园丁小姐拎起行李箱,风闯进大厅里使观赏性的盆栽摇曳着歌舞,他想这堪比《威尼斯商人》里戏剧性的结局。

    她挥挥手,嘴角噙着足以和四月的晨曦媲美的弧度,艾玛·伍兹——或者说丽莎·贝克随着她的父亲离开了。

    芬德拉玫瑰殷红得如同他狭长的眼眸。杰克突然发觉,她说的没错,无论杰克·柯斯米斯基好孩子还是坏孩子,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6.Terminal【终末】

    所有人陆陆续续地登上马车,午后的庄园安宁得仿佛一处被忘却的极乐园,没有游戏里惯常剧烈的心跳,他们转向不同的方向,也许眸间有着珍珠般的泪水可永远不会坠落,毕竟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是一个寻常的午后,没有大剧院里一票难求的歌舞剧,没有教堂里唱诗班稚嫩的童音,没有宴会上奢靡华丽的华尔兹。

    依旧以金色面具遮掩了原本面容的夜莺小姐站在庄园内微笑,没有人推动的大门缓缓闭合,直至那一声沉重的声音,雕花精美如故,庄园的窗棂透不过丝毫光亮。

    “再见。”隐约能听见夜莺的声音,恍若隔世的迷梦。

    Many years later, I will think of this ordinary afternoon.

    多年后,会想起这个寻常的午后。庄园的幕布落下,主角们依次离场,这只是一个寻常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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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感大约便是那一句话: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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